第十二章 至純元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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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至純元靈
處罰完姚景寧，方恒立馬將此事報告給冥玄。所以冥玄的閉關又一次被打斷了。不過，因為他是方恒，所以冥玄得給他點面子。
冥玄的心裏是有怨氣的，但他還是認真聽完了方恒的匯報。
冥玄嗯了一聲，極其平淡地說：“這點小事你處理就好了，何必還來打擾我？”
方恒恭敬地回道，“你才是冥界之主，冥界的事務理當由你做主。更何況，那個姚景寧是你的人，我可不敢隨意處置。”
冥玄冷冷地回道，“雖然我是冥界之主，但是冥界的事務都是你說了算的。嘴裏說不敢隨意處置，但你不是已經處置了。更何況，姚景寧不是我的人，他是小顏的人，也算是你們白家的人。”
方恒陰陽怪氣地說：“冥玄，這就沒意思了。都現在了，你還在瞞著我。”
冥玄一臉疑惑：“我瞞你什麽了？”
方恒直截了當地說：“白風顏，她可不是我們白家的人。”
判王殿的主司方恒，生前曾是第一代魔尊白令辰，魔後白玲是他的第二十五代後人。方恒說小顏不是他們家的人，難道方恒知道小顏的真實身份了？
其實，還有眾人都不知道的是，方恒才是他的本名。他曾是天界的初代山神，大地神從天界逃出之時，只有方恒和葉青竹跟隨她。後來他便化名白令辰，與大地神共創魔界。
沈默了一會兒，冥玄反問道，“是因為小顏要去天界當太子妃，你不樂意了？”
方恒不悅地說：“洛青離的後代，我不覺得能有多好。我感覺那個姚景寧就挺好的，不如你幫幫他，助他修個仙身？”
冥玄氣呼呼地說：“我自己都是魔，如何幫他修仙身？”
方恒：“你當初沒能修成仙身，是因為你還是人的時候就被邪惡之氣侵染，不然以大地神的神力，肯定能助力你修成仙身的。只要你願意，以你的幽冥之力定能助他修成仙身。我們只需要找一個至純仙靈作為引子，為他凝聚仙靈即可。”
冥玄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幫姚景寧，這個方恒竟然這麽光明正大地提出來，弄得他好尷尬，一時不好回答。冥玄冷冷地說：“我損了六萬年元靈，急需閉關修煉，你能不能沒事別來打擾我，讓我閉關個幾萬年。”
方恒繼續說道，“我就是提個建議，這事不急，你先好好閉關。而且我感覺白風顏和洛天鉞沒那麽容易成婚，起碼萬年內不可能。”
冥玄一聽急了，怒道，“方恒，你不會是想搞什麽事情吧。”
方恒道，“我一個鬼魂能做什麽，不是連冥界都出不了。雖然白風顏不是我的後代，但她算是大地神的女兒，我自然會給她面子。”
冥玄：“你知道了？你如何得知的？”
方恒笑道，“我可是初代山神，跟當初鍛造日月橋的星神認識了幾百萬年，他的神力僅次於戰神，能從日月橋跳下保住仙體的只有混沌神，所以她才不會是朱玉的女兒。”
冥玄沒有答話，不過方恒說的沒錯。方恒雖然已經死了幾百萬年，又常年待在冥界不出去，但是以他的經歷和見識，這根本瞞不過他。
冥玄盡量平靜地說：“小顏確實是大地神的女兒。不過六界和平是大地神的心願，她與天界太子在一起，大地神知道了也會同意的。”
方恒：“天界是什麽地方，她去了未必會好。她既是混沌神，不論在哪裏都可以影響六界的命脈。那個姚景寧，不過跟她生活了幾年，都沒有靈修過，便具備了影響還魂崖氣息的能力。”
姚景寧，冥玄一想起姚景寧就頭疼。冥玄命令道，“你不要再說了，行不行？”
方恒依依不饒地說：“我再說最後一句，姚景寧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下。就算修不成仙身，頂多也是跟你一樣，到時候留在冥界幫你不好嗎？”
這個方恒，平日裏沈默寡言，今天怎麽這麽多話。冥玄一發力把他打出幾丈遠，道，“你給我滾，再來煩我，我就把妖皇請到冥界來。”
妖皇？那可不行。生前他辜負了葉青竹的感情，不知道她還恨不恨自己。
自己的一生都為了天界和魔界而奔波，他沒愧對天界也沒有愧對魔界，唯一虧欠的就是葉青竹。
他之所以躲在這裏不去投胎，就是希望有一天在這裏等到葉青竹的魂魄，到時候給她道個歉。
方恒立馬拔腿就跑，邊走邊喊道，“冥玄，你就會仗勢欺人，欺負我一個魂魄打不過你。”
……
姚景寧受過所有刑罰之後被送回了居處。雖然鬼魂只有形沒有實體，但是那些刑罰的記憶會刻在他的腦中，永遠不會忘記。
每每想起，姚景寧還是會不寒而栗。第二天去當值之時，看到判王殿的情形，他嚇得腿都軟了，站都站不穩。
方恒見他這個樣子，直接免了他的當值，給了他半個月的假。
見方恒跟著他到了居處，姚景寧不解問道，“主司，您是還有事情？”
方恒道，“無事，就是來看看你。這刑罰如何？是不是讓你求死不能？想不想去投胎了？”
姚景寧不說話，就表明了他的態度。
方恒哈哈大笑，“有骨氣，我喜歡。姚景寧，想不想我幫幫你啊？”
很久沒有人叫他的名字了，在這裏大家都叫他一五七七。所以自己的名字從方恒嘴裏出來之時，姚景寧感覺有些陌生。
姚景寧楞了好久，才小聲說道，“幫我？你願意幫我？怎麽幫？”
方恒笑著說道，“我得知道你想要什麽才能幫你，說說吧，你想要什麽？想跟她圓房？”
姚景寧：“你能做到？”
方恒：“如果你要的只是這個，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姚景寧：“你可知她是誰？怎麽會像你說的這麽輕松？”
方恒了然於胸，“我既知你是誰，便知她是誰。白風顏，魔界的小公主，在妖界和冥界她也是公主的地位，不過她馬上就要嫁給天界太子當太子妃了。”
原來他都知道，這人的身份定不簡單。姚景寧悻悻道，“那你還說容易？你該不會想用法力強迫於她吧。如果是這樣，我早就得逞了。”
方恒無語，“我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想去強迫她，我一個鬼魂是能打得過魔尊還是能打得過冥主？”
姚景寧試探道，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方恒饒有興趣地說：“凡間這十幾年，白風顏欠你的情很多吧。”
姚景寧愧疚地說：“她雖然欠我的情，但是她也幫我良多。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挾恩圖報。”
方恒提醒他道，“你就是過分正直，洛天鉞也就比你早認識她幾天。他就是占了會仙術的先機，一發現白風顏的身份就跟她靈修。修行之人，圓不圓房真的不重要，一起靈修達到身心的契合，比什麽都重要。”
姚景寧想起了什麽，驚訝地說：“她曾對我說過，如果我轉世，她願意與我做一世真正的夫妻，我以為她只是說說唬我，難道是真的？”
方恒：“如果是她自己說的，應該可以當真，凡間的一世對神來說真的無所謂，我想洛天鉞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。換句話說，如果他介意，兩人鬧掰了，你不是就有機會了？不過，如果你圖的只是一世的姻緣，算我看錯你了。”
姚景寧急忙解釋道，“當然不是，我希望她真心真意地愛我。我該怎麽做？”
“修神。”
姚景寧：“修神？我是一個魂魄，還可以修神？”
方恒：“當然可以，不過要承受的痛苦，不比判王殿的刑罰輕。”
姚景寧心喜，立馬給方恒跪下，“還請主司明示，不管多苦，我都要試試。”
方恒也沒有隱瞞，直言道，“拜冥主為師，讓他教你幽冥之術，他的幽冥之術可以凝聚元靈。”
姚景寧不解地問：“我聽說冥主從沒收過徒弟。我不知道他會不會……”
方恒堅定地說：“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讓他收你為徒。因為他是六界之內唯一可以幫你的。”
見姚景寧一臉疑惑，方恒主動解釋道，“冥主曾經也是凡人，他修行之時身體早已破敗，魂魄都不全，魔神為他修覆魂魄，重塑身體，煉成了獨有的幽冥之術。修行之人，必須要有一個東西可以儲存法力，這個東西叫元靈。六界之中所有的仙胎或是魔胎都是一出生便有完整元靈，所以他們修煉起來特別快，可是鬼魂沒有元靈，他們要修行必須借力凝聚自己的元靈，所以比一般的人修行要難很多。”
姚景寧堅定地答道，“我不怕難，我願意一試，就是不知道冥主會不會收我為徒。”
方恒鼓勵他道，“別氣餒，我會幫你的。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，修行幽冥之術可以凝聚元靈，修成身體，不過——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陽光。”
“見不到陽光？”姚景寧驚慌地問，“可是我在凡間見過冥主。”
方恒想了想說：“那應該是晚上吧。他可以隨意出入冥界，但是不能受陽光長時間照射。冥主雖然是凡人出身，但是天賦極高，三萬歲就修成神了，而且他的戰力在六界中數一數二，如今十三萬歲已經達神階九十九級了。就算你沒有他的天分，用三五十萬年修成神也不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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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罰完姚景寧，方恒立馬將此事報告給冥玄。所以冥玄的閉關又一次被打斷了。不過，因為他是方恒，所以冥玄得給他點面子。
冥玄的心裏是有怨氣的，但他還是認真聽完了方恒的匯報。
冥玄嗯了一聲，極其平淡地說：“這點小事你處理就好了，何必還來打擾我？”
方恒恭敬地回道，“你才是冥界之主，冥界的事務理當由你做主。更何況，那個姚景寧是你的人，我可不敢隨意處置。”
冥玄冷冷地回道，“雖然我是冥界之主，但是冥界的事務都是你說了算的。嘴裏說不敢隨意處置，但你不是已經處置了。更何況，姚景寧不是我的人，他是小顏的人，也算是你們白家的人。”
方恒陰陽怪氣地說：“冥玄，這就沒意思了。都現在了，你還在瞞著我。”
冥玄一臉疑惑：“我瞞你什麽了？”
方恒直截了當地說：“白風顏，她可不是我們白家的人。”
判王殿的主司方恒，生前曾是第一代魔尊白令辰，魔後白玲是他的第二十五代後人。方恒說小顏不是他們家的人，難道方恒知道小顏的真實身份了？
其實，還有眾人都不知道的是，方恒才是他的本名。他曾是天界的初代山神，大地神從天界逃出之時，只有方恒和葉青竹跟隨她。後來他便化名白令辰，與大地神共創魔界。
沈默了一會兒，冥玄反問道，“是因為小顏要去天界當太子妃，你不樂意了？”
方恒不悅地說：“洛青離的後代，我不覺得能有多好。我感覺那個姚景寧就挺好的，不如你幫幫他，助他修個仙身？”
冥玄氣呼呼地說：“我自己都是魔，如何幫他修仙身？”
方恒：“你當初沒能修成仙身，是因為你還是人的時候就被邪惡之氣侵染，不然以大地神的神力，肯定能助力你修成仙身的。只要你願意，以你的幽冥之力定能助他修成仙身。我們只需要找一個至純仙靈作為引子，為他凝聚仙靈即可。”
冥玄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幫姚景寧，這個方恒竟然這麽光明正大地提出來，弄得他好尷尬，一時不好回答。冥玄冷冷地說：“我損了六萬年元靈，急需閉關修煉，你能不能沒事別來打擾我，讓我閉關個幾萬年。”
方恒繼續說道，“我就是提個建議，這事不急，你先好好閉關。而且我感覺白風顏和洛天鉞沒那麽容易成婚，起碼萬年內不可能。”
冥玄一聽急了，怒道，“方恒，你不會是想搞什麽事情吧。”
方恒道，“我一個鬼魂能做什麽，不是連冥界都出不了。雖然白風顏不是我的後代，但她算是大地神的女兒，我自然會給她面子。”
冥玄：“你知道了？你如何得知的？”
方恒笑道，“我可是初代山神，跟當初鍛造日月橋的星神認識了幾百萬年，他的神力僅次於戰神，能從日月橋跳下保住仙體的只有混沌神，所以她才不會是朱玉的女兒。”
冥玄沒有答話，不過方恒說的沒錯。方恒雖然已經死了幾百萬年，又常年待在冥界不出去，但是以他的經歷和見識，這根本瞞不過他。
冥玄盡量平靜地說：“小顏確實是大地神的女兒。不過六界和平是大地神的心願，她與天界太子在一起，大地神知道了也會同意的。”
方恒：“天界是什麽地方，她去了未必會好。她既是混沌神，不論在哪裏都可以影響六界的命脈。那個姚景寧，不過跟她生活了幾年，都沒有靈修過，便具備了影響還魂崖氣息的能力。”
姚景寧，冥玄一想起姚景寧就頭疼。冥玄命令道，“你不要再說了，行不行？”
方恒依依不饒地說：“我再說最後一句，姚景寧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下。就算修不成仙身，頂多也是跟你一樣，到時候留在冥界幫你不好嗎？”
這個方恒，平日裏沈默寡言，今天怎麽這麽多話。冥玄一發力把他打出幾丈遠，道，“你給我滾，再來煩我，我就把妖皇請到冥界來。”
妖皇？那可不行。生前他辜負了葉青竹的感情，不知道她還恨不恨自己。
自己的一生都為了天界和魔界而奔波，他沒愧對天界也沒有愧對魔界，唯一虧欠的就是葉青竹。
他之所以躲在這裏不去投胎，就是希望有一天在這裏等到葉青竹的魂魄，到時候給她道個歉。
方恒立馬拔腿就跑，邊走邊喊道，“冥玄，你就會仗勢欺人，欺負我一個魂魄打不過你。”
……
姚景寧受過所有刑罰之後被送回了居處。雖然鬼魂只有形沒有實體，但是那些刑罰的記憶會刻在他的腦中，永遠不會忘記。
每每想起，姚景寧還是會不寒而栗。第二天去當值之時，看到判王殿的情形，他嚇得腿都軟了，站都站不穩。
方恒見他這個樣子，直接免了他的當值，給了他半個月的假。
見方恒跟著他到了居處，姚景寧不解問道，“主司，您是還有事情？”
方恒道，“無事，就是來看看你。這刑罰如何？是不是讓你求死不能？想不想去投胎了？”
姚景寧不說話，就表明了他的態度。
方恒哈哈大笑，“有骨氣，我喜歡。姚景寧，想不想我幫幫你啊？”
很久沒有人叫他的名字了，在這裏大家都叫他一五七七。所以自己的名字從方恒嘴裏出來之時，姚景寧感覺有些陌生。
姚景寧楞了好久，才小聲說道，“幫我？你願意幫我？怎麽幫？”
方恒笑著說道，“我得知道你想要什麽才能幫你，說說吧，你想要什麽？想跟她圓房？”
姚景寧：“你能做到？”
方恒：“如果你要的只是這個，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姚景寧：“你可知她是誰？怎麽會像你說的這麽輕松？”
方恒了然於胸，“我既知你是誰，便知她是誰。白風顏，魔界的小公主，在妖界和冥界她也是公主的地位，不過她馬上就要嫁給天界太子當太子妃了。”
原來他都知道，這人的身份定不簡單。姚景寧悻悻道，“那你還說容易？你該不會想用法力強迫於她吧。如果是這樣，我早就得逞了。”
方恒無語，“我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想去強迫她，我一個鬼魂是能打得過魔尊還是能打得過冥主？”
姚景寧試探道，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方恒饒有興趣地說：“凡間這十幾年，白風顏欠你的情很多吧。”
姚景寧愧疚地說：“她雖然欠我的情，但是她也幫我良多。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挾恩圖報。”
方恒提醒他道，“你就是過分正直，洛天鉞也就比你早認識她幾天。他就是占了會仙術的先機，一發現白風顏的身份就跟她靈修。修行之人，圓不圓房真的不重要，一起靈修達到身心的契合，比什麽都重要。”
姚景寧想起了什麽，驚訝地說：“她曾對我說過，如果我轉世，她願意與我做一世真正的夫妻，我以為她只是說說唬我，難道是真的？”
方恒：“如果是她自己說的，應該可以當真，凡間的一世對神來說真的無所謂，我想洛天鉞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。換句話說，如果他介意，兩人鬧掰了，你不是就有機會了？不過，如果你圖的只是一世的姻緣，算我看錯你了。”
姚景寧急忙解釋道，“當然不是，我希望她真心真意地愛我。我該怎麽做？”
“修神。”
姚景寧：“修神？我是一個魂魄，還可以修神？”
方恒：“當然可以，不過要承受的痛苦，不比判王殿的刑罰輕。”
姚景寧心喜，立馬給方恒跪下，“還請主司明示，不管多苦，我都要試試。”
方恒也沒有隱瞞，直言道，“拜冥主為師，讓他教你幽冥之術，他的幽冥之術可以凝聚元靈。”
姚景寧不解地問：“我聽說冥主從沒收過徒弟。我不知道他會不會……”
方恒堅定地說：“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讓他收你為徒。因為他是六界之內唯一可以幫你的。”
見姚景寧一臉疑惑，方恒主動解釋道，“冥主曾經也是凡人，他修行之時身體早已破敗，魂魄都不全，魔神為他修覆魂魄，重塑身體，煉成了獨有的幽冥之術。修行之人，必須要有一個東西可以儲存法力，這個東西叫元靈。六界之中所有的仙胎或是魔胎都是一出生便有完整元靈，所以他們修煉起來特別快，可是鬼魂沒有元靈，他們要修行必須借力凝聚自己的元靈，所以比一般的人修行要難很多。”
姚景寧堅定地答道，“我不怕難，我願意一試，就是不知道冥主會不會收我為徒。”
方恒鼓勵他道，“別氣餒，我會幫你的。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，修行幽冥之術可以凝聚元靈，修成身體，不過——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陽光。”
“見不到陽光？”姚景寧驚慌地問，“可是我在凡間見過冥主。”
方恒想了想說：“那應該是晚上吧。他可以隨意出入冥界，但是不能受陽光長時間照射。冥主雖然是凡人出身，但是天賦極高，三萬歲就修成神了，而且他的戰力在六界中數一數二，如今十三萬歲已經達神階九十九級了。就算你沒有他的天分，用三五十萬年修成神也不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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